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骑母驴的故事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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yanglin11 发表于 2014-1-10 05:33:24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
“刘代表,我那边的粮食已经收购得差不多了。”说话的是祁东镇的购粮助理员吴老五。

    “哦?太好了!放在哪儿了?”那个时候刘桂芬正在为购粮任务难以按期完成而着急。

    “放在我家的旧仓房里,就等着运了。”

    “是吗?那有好几千斤呢,你们那儿都是山路,车进不去,得靠马帮驮!”

    “我知道,昨天正好有两个马帮路过我们镇,他们刚卸完货,驮子都空着,正想找活儿呢,我想,就让他们给运过来吧。”

    “太好了,真是要什么有什么。那就叫他们运吧。”

    “刘代表,这是给政府运东西,这价钱呐什么的可都得政府的人去谈,我可作不了主,您看,您是不是……”

    “好,我跟你过去,明天一早就叫他们装驮启运。”

    “小刘,天不早了,你又是个女同志,这些日子不怎么太平,还是明天等大李回来让他们去办吧。”购粮办的工作人员惠嫂关切地说。

    “用不着,这儿离祁东也就是十几里,一会儿就到了。不就是个儿把土匪吗?离东平驻军这么近,他们不敢胡来,再说,土匪都是些乌合之众,我有枪,不怕他们。”

    “还是小心点儿好。”

    “放心,我是打过仗的,个把土匪不在话下。”桂芬说着,把枪从墙上摘下来挎在身上,然后对吴老五说:“走吧,趁天黑之前赶过去,让他们今天晚上就把驮子装好,明天一早就可以启运了。”

    别看刘桂芬才刚满二十三岁,却已经是个从军七年的老兵了,打过鬼子,也打过国民党,大小战阵她见过无数,是从枪林弹雨中闯出来的,所以,几个小小的蟊贼实在不放在她的眼中。

    但让她想不到的是,暗中谋划颠覆的并非个把小蟊贼而已,他们已经暗中聚集了上万人,胃口已经大到想直接攻击驻军了。其实从全国各地的匪情通报中,桂芬应该已经引起注意,但她实在是太想早一点儿完成购粮任务,也实在太大意,最终决定了她的悲壮结局。

    虽然离祁东镇只有十几里,却是山间小路,骑马也要走一两个小时,尽管如此,为购粮任务而心急火燎的桂芬还是一连声催着吴老五快走,终于在天黑前赶到了祁东。

    此时正是晚饭时间,家家户户冒出炊烟,街上却是一个人也看不见,照理说,如此清静的街道也应该引起桂芬的警觉,但她太过自信了,对这些不寻常的迹象毫无戒心,一直来到吴老五的家。

    吴老五是个老光棍,年近四十,看上去老实八脚的,给人一种十分可靠的感觉。

    “大叔,粮食在哪儿?马帮呢?”一进屋,桂芬便急火火地问道。

    “不急,不急,跑了这么远的路,先歇歇,喝口水,吃点儿饭再说。”

    “吃饭不急,这时候作饭也得半天,还不如先把事儿办完了,咱们找个小店随便吃点儿就行了。”

    “那好,那好。这样,您先喝点儿水,我去把马帮的老大找来,咱们一块儿去看粮食好不好?”

    “行,我跟你一块儿去。”

    “不用,您在这儿等着,我去就行了,省得您来回跑路。哎哟!忘了,家里没有热水,您自己在灶上烧吧。”

    “行!快点儿啊。”

    “好的。”

    吴老五出去,刘桂芬来到灶前,向锅里舀了水,然后准备升火烧水,枪背在身上碍事,于是她把枪摘下来放在八仙桌上。

    吴老五家她已经来过多次,却不知道他是国民党留在大陆潜伏的特务。

    锅中的水才开,还没容她撤火,吴老五已经带着七、八个人走了进来。

    “胡大叔,这几位是……?”刘桂芬以为他们是马帮的人,于是站起身迎接,没想到吴老五却抢几步走进八仙桌的旁边。

    “大叔,这是……?”桂芬隐约感到不安,急忙走向桌边,吴老五已经把桌上的枪拿了起来。

    “你就是大城市里来的刘代表吧?”跟在吴老五后边进来的一个四十来岁的大胡子男人粗声粗气地说道。

    “你们是?”

    “本人是反共先遣军双祁纵队副司令胡登科。”那人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,跟着他来的另几个人已经拔出手枪把刘桂芬围在了中间。

    “什么副司令?不过是一群土匪而已。”桂芬知道,自己已经成了笼中之鸟,此时她才后悔为什么那么不小心,可已经晚了,枪落在人家手里,她现在已经是赤手空拳了,等着自己的将是什么呢?!

    “土匪?那是你们共匪这么叫我们。告诉你,本人是中华民国国防部任命的少将副司令,委任状上有蒋总裁的亲笔签字!”胡登科得意地说。

    “那又怎样?蒋该死自己都让我们打跑了,凭你们这几块料能翻起几坑泥来?”

    “几坑泥?哈哈哈哈!告诉你吧,美国人已经在仁川登陆了,第三次世界大战就要打起来了。你知道什么叫原了弹吗?‘嘣’的一下,一个城市就完蛋了,你们共产党禁得起几个?蒋总裁已经发布了命令,就要反攻大陆了,共产党不出三年就要完蛋了。”

    “就凭你们这几块料?”

    “告诉你,我们的人多着呢,光老子手下就有五、六千人。再说,兵不在多少,别看就我们这几个人,象你这样久经战阵的老将,不是也落在我们手里了吗?”

    “那是因为我自己不小心,这才在阴沟里面翻了船,有本事咱们真刀真枪地干上一场,看老娘惧不惧你们。”其实桂芬的心里一直都没忘了反击,她想过夺枪,但匪徒们十分小心,离自己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,根本没有机会。

    “刘代表少用这种激将法,本副司令好歹也是玩儿过十几年枪的人,不是那么好骗的。我知道刘代表的身手和枪法一定不凡,否则也不会年纪轻轻便当上购粮队的总代表,所以,我会非常小心的。”

    “你怕了?”

    “怕?对,我怕!小心使得万年船,你不就是因为不小心才落在我们手里吗?我可不会重蹈复辙,今天到了这儿,你就别想轻松过关。”

    “那你要怎么样?”

    “刘代表是打过仗的,我很欣赏你的才能,怎么样?跟着我们干吧,封你个上校师长。”

    “呸!谁稀罕?!”

    “刘代表,国军的师长可不象你们共党的师长,那可是衣来伸手,饭来张口,呼风唤雨,只要一跺脚,半个省都晃荡,你不动心吗?”

    “是吗?只怕是今天呼风唤雨,明天威风扫地,叫我们逮住的国民党师长能拿簸箕撮,没见有什么稀罕的。”

    “这么说,刘代表嫌师长小?”

    “小。”

    “那好,如果刘代表不嫌弃,本人这个副司令不干了,愿意让贤!”

    “一个副司令又算什么?”

    “那你想要多大的官儿?你在共党那边也不过是个总代表而已,最大不过是个营职吧?”

    “我要的是全中国,全世界,你有吗?”

    “这么说,刘代表是不肯合作喽?”胡登科知道被人家给耍了,有些恼羞成怒。

    “也没见你这么傻的。你这样的人都能当副司令,你们能赢才怪呢。”

    “告诉你吧,这祁东镇已经是我们的天下,本纵队现在有人马一万多人,光在这镇上就有两千多。明天一早,你就会看到我们上千人马云集东平镇,把你们驻在那里的一个连象包饺子一样吃个干干净净。打下东平镇,我们还要包围县城,把那里的共军一个团也一窝儿端。到时候,凡是共党干部,还有给共党工作的,我要杀他个鸡犬不留!我劝你不要再存幻想!”胡登科咬牙切齿地说道。

    “一群泥鳅,再翻也只不过搅上两片混水,还能翻起什么大浪?”不过,刘桂芬的心里还是大大吃了一惊,没想到土匪竟会纪纠集起这样大的势力,她开始为东平和县上的队伍担起心来。

    “刘代表,不要徒逞口舌之利,你现在落在我们手里,路只有两条,一条是乖乖合作。”

    “另一条呢?”

    “象你这样的人才,我们决不会给共党留下。”

    “哼哼,你们的招数使完了吧?告诉你,从我当兵的那天起,就没怕过死,要杀要剐,悉听尊便。”

    “好,既然如此,我也就不客气了。”

    “看你们还有什么招数?”

    “什么招数?刘代表,你不光是个人才,也是个女人,还是个年轻漂亮的城里女人,老子们是占山的大王,不是什么正人君子,你想老子会做什么?”

    “混蛋!你们休想!”刘桂芬感到心中一阵颤抖,她不怕死,也不怕受刑,但那种让人刻骨铭心的污辱却是任何一个清白女子所无法容忍的,现在她已经顾不上多想,一低头便向八仙桌的桌角撞了上去。

    敌人早就防备着她自杀,吴老五突然挡在了她的前面,刘桂芬一头撞在他的肚子上,几乎同时,另外几个匪徒已经扑上来扭住了桂芬的胳膊。

    吴老五“嗷”地一声惨叫,一下子蹲在地上,刘桂芬是想拚命的,那一撞的力量很大,尽管他早有准备,仍然疼得半天没站起来。

    桂芬被两条大汉扭住,再想寻死已不可能,即将失去贞吃的屈辱却使她仍然尽全力进行着反抗。

    但很快,加入的土匪便达到了五个,一个在后面锁住她的脖子,两个扭住她的双臂,双脚则被另两个土匪捉住,把她四脚朝天地抬了起来,桂芬的挣扎虽然把他们弄得东倒西歪,却终于无法摆脱控制。

    胡登科此时才从太师椅上站起来,慢慢走到桂芬的面前。

    此时,桂芬已经被完全制服了,军帽和布鞋都在挣扎中被蹭掉了,脚上只剩下了白土布袜子。她背靠锁脖子的土匪,两手被平拉向两边,双腿抬起呈八字形分着。

    胡登科面对面地同她当胸贴在一起,下半身则紧紧地贴在她分开的腿裆中间,隔着裤子,桂芬感到了他下面那硬硬的东西在顶自己的私处,她耻辱地胀红了脸,拚命摆动着骨盆想逃脱这种猥亵的状态,嘴里则不停地大骂着。

    “骂吧,大声点儿,不会有人来救你,你的喊叫只会让全镇的人都知道老子在这里玩儿你。”胡登科无耻地说着,一只手托起桂芬的下巴,把一张臭嘴凑过去亲她,另一只手则抓住桂芬的乳房用力地揉弄起来。

    桂芬从没想过自己会落到这步田地,欲话说“龙游浅水遭鱼戏,虎落平阳受犬欺”,此时此刻的桂芬便是这样的感觉,她再一次暗骂自己太过大意,竟然落入一群恶棍之手,到死都无法摆脱那种屈辱。

    胡登科隔着衣服,用最下流的姿势把桂芬羞辱了一阵,然后双手抓住领口,一把扯开了她的军衣,复一把扒开了她的白布衬衫。

    桂芬“啊啊”两声尖叫,两颗酥软的小乳“托”地从衣服里面跳了出来。

    又过来两个土匪,帮着扭胳膊的两个家伙控制住她的双臂,然后把被扯开的上衣从她的身上脱下来。

    胡登科继续用下身顶住她的裤裆,开始用手抚摸和玩弄她暴露出来的白嫩的上肢、白嫩的香肩和充满青春气息的玉乳。

    桂芬用力仰着头,拚命顶住背后那个土匪的下巴,双腿用力乱蹬着,企图把两个抓住她脚踝的土匪蹬开,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愤怒地低声咒骂着。

    上半身儿却还是被对方一寸不漏地揉搓了一遍,一对玉乳被又捏又揉,还用舌头乱舔,脚上的袜子也被脱了,两个土匪握住她的一双脚使劲儿把玩着,并发出阵阵淫笑。

    胡登科玩弄了桂芬的上半身后,又开始袭击她的下半身,桂芬想逃逃不掉,胡登科的魔掌一会儿摸她的大腿,一会捏她的屁股,又隔着衣服抠她的裤裆。

    她感到从未有过的恐惧,眼睛开始潮湿起来。

    “哭了?这回怕了吧?女人嘛,到底和男人不一样啊。”胡登科松开了抓住桂芬腿裆的手,假作同情地说道:“我也不想这样,可惜咱们是敌人,你既然不肯合作,我也没有办法,所以,如果你不想这样,最好还是……”

    “呸!你们这样畜生,混蛋!别以为这样做就能改变我的信仰,你们可以污辱我的身,但你们污辱不了我的心,让我合作,你休想!”

    “那就不能怪我了,你应该知道我们绿林道上的好汉是怎样对付不合作的人的。老子不光要玩儿你,还要把你零碎剐了,磨成浆,沤成泥,杀一儆百!”

    “哼!来吧,老娘不怕!”桂芬知道同这些混蛋是讲不清道理了,他们根本就不是人,于是,她停止了反抗,眼睛看着屋顶,任由自己的眼泪流了下来。

    胡登科亲手解开了桂芬的皮带,把她的军裤脱了下来,暴露出一丛漆黑而疏松的阴毛。

    “把她捆到桌上去,免得她再耍什么花样。”胡登科怕桂芬设法自尽,于是命令道。

    桂芬被抬到八仙桌上,仰面朝天躺下,双手平摊,双腿也被分开成“M”形,用绳子横七竖八地捆了个结实。

    “你们先出去。一会儿完了事儿我叫你们。”胡登科对几个手下说道。

    “是喽。”土匪们开始向外走。

    “老五。”胡登科又说。

    “副司令。”

    “你诱捕这女匪有功,过一会儿我干完了你先上。”

    “是。”

    “还有,你们几个好好想想,明天咱们怎么处置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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