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骑母驴的故事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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yanglin11 发表于 2014-1-10 05:34:05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
“那还用说,把她大卸八块。”一个土匪说道。

    “这么漂亮的女人,砍烂了还有什么看头儿?”

    “那就砍头。”

    “死的太快,太便宜她了。”

    “那就吊死她,叫她光着屁眼子挂在树枝子上蹬腿,屎尿齐出,那才有看头儿。”

    “也凑合,可惜最多一碗茶的功夫就完了,死得太快了,而且这么漂亮的脸蛋儿憋得跟紫茄子似的,也不好看。”

    “那,容我们再想想。”

    “嗯,你们先出去吧。”

    小土匪们离开屋子,只剩下胡登科和绑在桌子上的桂芬,她知道,一切耻辱都已不可避免,当她咬了咬牙,作好准备承受这一切的时候,泪水便悄悄地消失了。

    胡登科来到桌前,看着桂芬分开的两腿间,雪白的屁股蛋因大腿上抬而被拉紧,显得异常诱惑,臀肉之间是一个黑褐色的肛门,紧紧收缩着,象一朵小小的黑色雏菊。两片厚厚的淡褐色的阴唇紧夹在一起,中间只露着一条细细的肉缝,阴毛大部分长在耻骨上,阴唇上只有极稀落的几根。

    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,离她的阴部很近,却故意不去碰到她们,以便尽量延长自己的兽欲,同时也给她的心理上施加尽可能长时间的耻辱感。

    她的肌肉微微地抽搐着,胸脯大幅度地起伏,显示着她心中的痛苦。

    胡登科把手从她的大腿根向上滑到她的小腹上,抚摸着她的耻毛,然后再向上滑向她的乳房,慢慢地划着圆圈抚弄一番后再返回来,重新放在她的耻骨部位,他感到她的身体紧张地颤抖着,看着她的肛门痉挛式地不住收缩,知道她的羞辱感已经快到了极限,这才把手从她的阴阜上滑下来,滑到阴唇的后端,然后向两边扒开,露出里面深褐色的小阴唇和粉红的嫩肉,还有那干燥的洞口。

    桂芬踩在桌角处的两只脚的脚趾开始紧紧地勾起,仿佛想抓入硬木桌面一样,她的双手也攥起了拳头,身子抖得厉害。

    胡登科感到自己已经口干舌燥,下面胀得很疼,于是自己解了裤子,掏出那条胀得粗粗的恶魔来。

    他把那东西顶在桂芬的洞口处,然后看着她的脸,他发现虽然她的脸胀红着,眼睛紧盯着屋顶,脸上却只有羞愤,毫无示弱的表情,知道自己无法屈服她的心,这让他感到很是失败,也更加恼火,于是,他用力把自己从她那窄小的阴户挤进去,一直插到齐根而没,然后双手握住她的乳房,撅着屁股用力抽动起来。

    桂芬象个死人一样,不响不动,甚至连眼睛也不眨一下,那便是她要给对手的回答。

    胡登科感到很失望,所以只插了百十下便控制不住了,巨大的东西在桂芬的阴户中跳动着,把罪恶的液体射入她的身体深处。

    桂芬除了长长地喘了口气,仍然没有任何反应,胡登科下流地骂了一句,自己提上裤子,转身走出门去。

    桂芬听到他们在门外说话:“你们想出办法来没有?”

    “副司令,我们商量了一会儿,您看这么着行不行:明天不是要攻打东平镇吗?让这小娘们骑着木驴在镇子外面转,叫她死不了活受罪,一来可以给弟兄们添个乐子,二来可以动摇他们的军心。我们隔一会儿给那木驴抹点儿香油,没个三天两天她死不了。”

    “骑木驴?这主意不错,可是民国都这么多年了,哪儿找木驴去,就是现做也来不及。再说,没人见过那意儿,谁会做呀?”

    “这您放心,咱这祁东镇就有。”

    “在哪儿?”

    “就在镇中间胡家大院儿的地牢里。原来那里是镇长兼胡姓族长胡老太爷的宅子,这东西过去是专门惩治族里那些不守妇道的女人的,小鬼子投降的前一年还给一个共党游击队的女探子骑过,听说那个女的才十八岁,骑了两天两夜,活活给整死了。这东西是祖上传下来的,平时放在地牢里。后来共军打过来了,胡老太爷带着全家人逃走了,这东西就留下来了。”

    “共军怎么没把那东西给砸了?”

    “胡家的地牢有两个,共军只发现了一个,另一个只有胡老爷自己家里人才知道。”

    “那你怎么知道的?”

    “胡副司令,我刚刚接到上司电令,现在可以公开身份了。我不叫吴老五,我是中统上校情报官胡得利,是为了潜伏才改了姓名的,现在我的新职务是双祁纵队联络官,专门负责纵队同台湾的电台联络,这是我的委任令。”

    “啊,原来如此,欢迎胡联络官。可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。”

    “这里的胡老太爷就是我的亲爷爷,因为我爹一直住在省城,我也生在省城,只在很小的时候回来过一次,所以镇子上没人知道我同胡家大院的关系,我也行五,叫我老五到是不错的。给那个女探子骑木驴的事是听我爹说的,后来在镇子里我也听别人说起过。那地牢我去过一次,亲眼看见过那东西,真是个好物件。”

    “你是胡老太爷的孙子?难怪,我向胡老太爷叫叔公,那咱们是远房本家,我还得叫您一声五叔呢。”

    “别那么客气,咱们现在是在军中,论职不论亲。”

    “我也是这镇上的人,我怎么不知道?”

    “你那几年不是在四川吗。”

    “噢,就是就是!那太好了!早听说过叔公家有这玩意儿,可是没见识过,这回也开开眼。五叔,您先进去乐乐,乐完了,咱们去找那木驴。娘的,这回弟兄们可有得乐了。”

    桂芬的身体一阵痉挛,她是女学生出身,从小受的是正统教育,木驴这个词她是知道的,不过只限于说书的嘴中的“推上木驴囚车”这一句,在她的心目中,那不过就是刑车的代名词而已,并不知道那原是一种刑具,而且是一种专门对付女人,并且能把人活活整死的刑具。

    她不知道那东西有多可怕,但只要想一想胡登科他们说话的口气,便知道那一定是一种下流已极的刑法。

    吴老五,现在应该叫胡老五了,他进了屋,径直来到桂芬旁边,色迷迷地看着她的玉体,一手已经攀上了她的玉峰,另一手伸入了她的腹下。

    “臭娘儿们。你们杀了我的女人,今天我要在你的身上报仇。”他用力捏住她的乳房,抠住她的阴户。

    疼得她屏住呼吸,咬紧银牙才没有发出声音来。桂芬不知道他的女人是谁,但知道她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,否则又怎么会被杀死呢。

    原来,吴老五的情人是他在城里上学里的同学,后来两个人一齐被中统招去作了特务。蒋介石“围剿”中央苏区的时候,那女人被派去井岗山地区搜集情报,她乔装成一个村姑,但细白的皮肤却露了马脚,被赤卫队抓获,随即被当地政府公审后斩首。

    吴老五对共产党恨之入骨,因此他的强奸几近狂暴,又狠又深的狂插使桂芬感到痛苦不堪。

    胡老五出去后便与胡登科一起走了,一直到强奸桂芬的土匪已经换了四、五个人,才听到一阵“轰隆隆”和“吱扭扭”掺杂在一起的声音进了院子,接着便是小土匪们带着亢奋的惊呼声。

    “副司令,那小娘们儿还是个雏儿,刚刚破了瓜,这么粗的玩意她能挺得住吗?”

    “没关系,勤抹着点儿香油,能挺多久就让她挺多久,早死了算她便宜。”胡老五的声音,他接着又说:“副司令,咱们就让她一直骑到东平去吗?”

    “五叔的意思……”这是胡登科。

    “这儿到东平虽然不算远,但都是山路,很难走,这木驴加上她的份量那么重,不说走过去很难,就是这一路的颠颇,说不定还没到东平她就完蛋了。”

    “那怎么办?”

    “木驴都是用销子榫子装在一起的,不如拆散了,分在几个人身上背过去再拚起来,至于这小娘儿们,我看就单独押过去再说。”

    “行!就听五叔的。我把警卫排一班这十二个人交给你,这小娘儿们的事儿一切由你吃办。”

    “放心吧,交给我,绝对叫她好受不了。”接着便听见他指挥着土匪拆木驴的声音。

    强奸桂芬的土匪又换过两个,后面这一个刚刚开始疯狂的冲刺,已经安静了一会儿的外面突然又响起了人声。

    “副,副,副司令”一个声音由院外进来,接着是胡登科的声音:“穷嚷嚷什么,老子刚睡下。”

    “报,报,报告副司令,咱们抓的那几个共党干部跑了一个。”

    “什么?怎么跑的?”

    “关他的那个屋子是土坯墙,他是用尿尿湿了墙以后掏洞跑的。”

    “那还他娘的不赶紧却把他抓回来?!”

    “抓不回来了,那房后边是就树林。”

    “一群废物!”

    “副司令,那边树林过去就是去东平的路,他一定是去给东平的共军报信儿去了,他们要是有了准备,咱们再打可就难了。”胡老五说。

    “嗯,咱们得提前动手。马团长!”

    “有!”

    “紧急集合,马上出发。”

    “是!”

    “孙猴子!”

    “在!”

    “你带几个人,分头去通知其他几个支队,叫他们四点以前赶到东平,咱们人多,不用等会齐,谁到了谁打响!”

    “是!”

    “五叔。”

    “副司令。”

    “这个共军小娘儿们交给你了,再给你一个班,把咱们抓的那几个共党干部一齐带着,都到东平去杀。”

    “放心。”

    “那我先走了,你们尽快赶上来。”

    “是!”

    接着便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出了院子,而外面的街上也乱了营。

    桂芬听到敌人的谈话,感到非常欣慰,不仅仅是因为有一位被俘的同志逃脱了,而且东平镇的驻军有了准备,就能尽量减少损失。

    胡老五在院子里命令还没有来得及强奸桂芬的土匪抓紧时间,立刻便有五、六个土匪一齐进了屋子,也顾不上再把玩她的身子,一下子围上来,一边迫不及待地轮流插进她的身体疯狂地发泄,一边为不能充分满足而骂骂咧咧。

    完了事儿,胡老五重新进了屋,指挥着匪徒把桂芬的两腿从八仙桌上解开,用绳子在她的膝部和脚踝处捆扎了两道,再把她的上身也解下来,重新用绳子反绑了,整个儿人捆得象个棍子一样,然后抬出屋来。

    桂芬看到院子里拴了一头骡子,还有几堆用绳子捆好的木方子,木板子,木头轱辘,最大的是一根半尺粗的带孔圆木和一个雕刻粗糙的木驴头,知道那便是木驴了。桂芬现在已经作好了一切思想准备,根本也不去想什么了。

    “你享福了,就这么一头牲口,还得让你骑。”胡老五冲着桂芬说道,接着便让土匪们把她面朝下横担在骡子的背上,又用绳子捆紧。

    “走吧!”土匪们把那一堆木头背的背,抬的抬在前面走,胡老五自己来到骡子旁边,用手在桂芬高高翘在半空的屁股上摸了几把,然后自己牵着辔具把骡子拉出院子。

    桂芬肚子压在骡子的背上,有一种窒息的感觉,而且头向下垂着,血都涌到脑袋上,非常难过,不得不尽量扬起头,脖子却又累得不行。

    一行人打着火把沿大街向前走,来到镇东头的时候,见另外十几个匪兵正押着七个五花大绑的人等在那里,其中五个是男的,被用绳子串成一串,另外两个是女的,也同桂芬一样光着身子,面朝下同绑在一匹骡子的背上,雪白的光屁股撅到天上。

    由于她们头发垂挂下来挡住了脸,桂芬一时认出不她们是谁,刚仅从那苗条的身子和娇嫩的皮肤就知道,她们也都是同自己一样年轻。

    “胡上校。”那边的土匪小头目冲着胡老五打着招呼:“这就是共军的那个什么总代表?”

    “是啊。”

    “听说长得不错,让我们欣赏欣赏?”

    “又不是我们家的,随便看。”

    “刘代表。你怎么会落到他们手里?”那边的七个干部听到说总代表,一齐转过脸来,吃惊地看着桂芬。

    桂芬这才认出来,五个男的分别是派到祁东镇的土改工作队长、镇长、副镇长和两个镇政府工作人员,两个女的则是工作队的干事小王和小于,两个姑娘都是刚刚从大城市的中学毕业,自愿参加土改工作的女学生,年龄也就只是十八、九岁而已,看到两个姑娘眼角残留的泪光,就知道她们一定受到了同自己一样的污辱。

    那边的十几个土匪把押着的俘虏交给胡老五这批人,自己则一齐围拢过来,那小头目抓住桂芬的短发把她的头拉起来,几个土匪围着看了半天,嘴里不干不净地叨咕着:“还行,这个什么总代表长得还真他娘的不错,还是你们跟着副司令的走运。”

    “这两个也行嘛,我们十好几个人玩儿一个,你们六个人就分一个,又都是嫩雏儿,别不知足。”胡老五他们在另一头骡子前看了小王和小于后回答,然后两伙儿土匪一齐淫笑起来,开始借着火把的光玩弄起骡背上的女人来。

    五个男俘哪里看得下去,破口大骂着,纷纷用脚去踢那些土匪,被一顿枪托子打得头破血流。

    押解俘虏的队伍开始继续前进,前面是一个班的土匪,拉着捆绑小王和小于的骡子,驮桂芬的骡子缰绳则拴在前一匹骡子上,后面是用绳子串成一串的五个男俘,用绳子拴在桂芬的骡子上拖着他们踉踉跄跄地走,最后是胡老五和另一个班的土匪。

    出了镇子,桂芬看到前面的山上火把象一条长龙一样左盘右盘,估计足有千人以上,看来胡登科手下虽然未必象他自己吹嘘的有上万人,象其实力也不可小觑,不由暗暗替东平的驻军担心,只盼着他们能早一点儿接到消息,以便作好应战的准备。

    “弟兄们,快点儿追上去,别落下了。”胡老五催促着,队伍快步向前赶去,五个男俘被绳子拖得磕磕拌拌,一路小跑,桂芬则被小跑的骡子颠得喘不上气来。

    骡子开始上山的时候放慢了脚步,桂芬这才感到轻松一点儿。她知道要受的罪会比这大得多,但她已经作好了一切准备,反而可以把那些都放在了一边,心里只是替同志们担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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